與此同時,Hirsch教授革新了測定人體每日基礎能量消耗的方法。基礎能量消耗,是維持生存必需的開銷,對于缺乏鍛煉的人而言,這個消耗就在總花費中占去了大半。即便你每日入口的食物總量不變,只需基礎消耗長期輕微升高或者降低一點,你的體重就可能發生驚人的變化。Hirsch的新方法,給體重調定點假說提供了一定的支持。他發現體重相同的人,每日的基礎能量消耗可以大不一樣。
身體總是希望回到它自己的平衡點。當然體重恒定點與體溫不一樣,它的高低受許多因素的影響,如家族背景、兒童時期的營養狀況、體育鍛煉、年齡等等。毫無疑問,對一些人而言,這個體重的恒定點是偏高了。但目前我們根本沒有既有效又安全的方法去調節體重的恒定點。在
這樣的狀況下,試圖對抗我們歷經數百萬年,殘酷考驗才煅造而成的軀體,其難度可想而知。
瘦素、細菌可抑制脂肪過剩
身體又是如何得知體重變化呢?實際上,我們的脂肪組織會向大腦通報儲脂情況,如果儲存過多,它們會大量釋放一種稱為瘦素的激素,知會大腦節制食欲,或許還會激發你運動的興趣,反之它們則默不作聲。
1994年,Friedman和復旦大學畢業的張一影合作,從遺傳性肥胖的老鼠身上,找到了制造這個激素的基因,并證實了它的功能。一時間輿論為之沸騰,Amgen公司迅即以2000萬美金的代價,獲得該基因的專利。然而,奇跡沒有發生。的確,這世上有人正是因為喪失了制造瘦素的能力,而陷入病態肥胖之中,但這樣的人實在太少,到目前為止僅發現十余例。
據最新研究顯示,體重似乎還和腸胃中的細菌有關。2004年,戈登發現體內無菌的實驗鼠雖然食量比它的孿生同胞大29%,但體內脂肪卻少了42%之多,同時其基礎代謝率還低27%。當把這些可憐的苗條鼠,從無菌環境中放回正常環境后,它們的體重在兩星期的時間里,恢復到和同胞一致,食量也隨之減少。它也證實了我們長期以來的猜測,腸胃中的細菌能促進食物的消化吸收。戈登小組隨后又發現,在人們減肥的過程中,胃腸中擬桿菌的數量明顯增加,而這和普通人的情況一致。
不過,對擬桿菌的進一步研究卻讓人迷惑,這是一種擁有非凡消化能力的細菌,它能夠把多種我們自己無法消化的食物,轉變為可以吸收利用的形式。讓人意外而更“過分”的是,它還能抑制一種促進脂肪消耗的蛋白質,從而間接幫助身體積蓄脂肪。看來無論是否喜歡,我們都得繼續在漫漫肥胖路上跋涉一陣子了。
目前的研究一再告訴我們的是,脂肪量的變動很可能沒有一個普遍性的原因。或許,那些單因素所致的體重異常,都已經被我們發現了。比如:瘦素缺乏,或者由于腎上腺分泌了過多的糖皮質激素……
要透徹地理解發胖原因,也許還必須求助于進化論,了解我們祖先的生活方式。我們那些酷愛甜食的基因,早在祖先們還呆在樹上的時候就已經進化出來。而非洲草季交替分明的氣候,攸關生死,不可大意度過食物短缺旱季的這些,曾經幫助祖宗基因,在如今這個高的時代,成為長胖最胖最本質的根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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